第一百三十七章 释然_高冷学长追爱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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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释然

  从芭提雅欣赏完表演后,两个人又回到了桑洛之前订的酒店。

  在酒店地走廊上,遇到了严晨铭。

  严晨铭咧嘴一笑,“这么晚?”

  “嗯,去了芭提雅,忘记退房了,东西还在这里,就只能回来了。早点休息,晚安。”桑洛微微一笑,被徐枢之面无表情地牵进去了。

  “晚安”严晨铭勾唇一笑,一间房啊,呵。

  “你干什么?我和他说话呢!”桑洛揉了揉被捏红的手腕。

  “说话?你们两个房间是在隔壁,难道不是先遇到再来开房的吗?”徐枢之面色很冷,带着嘲讽的笑。白天堆积的情感全都翻上来,他只要一想到他们一起来开房,心里的火就烧起来了。

  “你在胡说什么?”桑洛的应激反应在徐枢之眼里看起来就像是谎言被戳穿之后得恼羞成怒。

  “我猜,你们不是今天才遇到的吧。很早之前就遇到了,或者你们是联系好了才过来的!”徐枢之想到她之前发的那些朋友圈照片,那些猜想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不受控制的说了出来。

  桑洛被这些话吓到了,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一个人!“你真的这么想我的?”

  “重要的不是我怎么想,而是你怎么干的!”徐枢之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我先出去冷静一下。”刚才的那一幕实在是太冲击了,他不自觉地说了一些话,还是先出去冷静一下。

  “嘭”一声,房门被带上,留下桑洛一个人在房间里愣着发呆。

  曼谷夜晚的风褪去了白天的燥热,带着些许凉意。纵然它是个不夜城,但在凌晨一点钟,街道上的人还是寥寥无几的。

  吹吹风,心情慢慢平静下来,恍然发现刚才口不择言说了一些很伤人的话。

  灯光拉长徐枢之的身影,桑洛就蹲在酒店的地板上看着他的影子,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来。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他误会的事情,这一切都只是巧合。

  他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委屈涌上心头,眼泪掉落。

  十分钟左右,徐枢之想了很多,他没有相信洛洛的话,甚至于没有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单方面的,用自己的多疑下了一个定义。

  这个房间?

  他来到前台,“帮我开一间单人房”,就在前台打算登记的时候,他突然问“1058和1057的客人是一起来的吗?”

  “啊?”前台被问懵了,“1058是昨天早上才退的房,先生,您有什么问题吗?”

  而桑洛是在前天就来到曼谷,时间对不上。

  “不用开房了。谢谢。”

  前台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个男生急促地进了电梯。

  徐枢之飞快的出了电梯,他不应该怀疑洛洛的。懊恼、悔恨、担心涌上了心头。

  他开门的时候,看到她小小一团缩在地上,把脸掰过来一看,冰冰凉凉的,都是眼泪。

  心里一惊,把人用毛毯一卷,抱到话里。

  “是我错了,乖洛洛,别哭了……”徐枢之低低地哄着那个哭到不能自已的人儿。

  “你……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为为什么……”一抽一抽的,看的徐枢之的心都要碎了。

  “对,都是我的错。洛洛打我好不好?打我,出出气。”徐枢之握着她的小拳头往自己身上砸,意外地发现手腕有一圈浅浅的青紫。

  哎呦,那个心疼的不得了,“痛痛飞走啦,乖,不哭了。拿东西砸我,好不好?”

  桑洛扯了沙发上的一个抱枕,甩过去。

  徐枢之凑脸上去接,“再来一次?”。

  “手痛”娇娇软软的,带着哭腔的声音都快把心都勾走了。

  桑洛的皮肤虽然娇嫩,一碰就会留下印子,但其实已经不疼了。她就单纯地撒撒娇。

  徐枢之去翻她的背包,找看一条软膏出来。挤了一点乳白色的软膏在指尖上,轻柔地涂在桑洛的青紫处(其实真的就很浅的痕迹,徐枢之非得当真。)

  “好了,乖,不疼了。”徐枢之吻上桑洛的手腕。

  桑洛有心想和他谈一谈这个话题,讲讲两人之间出现的问题。但是太疲倦了,累了一整天,刚才又哭的很狠。

  洗了个澡就睡着了。

  昏黄的灯光下,徐枢之亲亲她的额头,相拥睡去。

  如果只有一方的道歉,和另一方的委屈,没有谈过心,问题只是掩埋,可它从来没有解决。

  在隔壁的严晨铭听着这一切声响,重归平静,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日,清早。

  桑洛在床上打滚,“我要去普吉岛~”

  普吉岛位于印度洋安达曼海东北部,离泰国首都曼谷867公里,是泰国境内唯一受封为省级地位的岛屿。

  曼谷还没有待热,就想去普吉岛。桑洛这个喜欢新奇的心,一直都没有变过。

  “走吧”徐枢之去订机票,开车要六七个小时,坐飞机只要两个小时。

  他什么都纵着她。

  一踏上这片土地,岛的青翠黛绿,海的壮阔深邃,千姿百态的奇山岩穴,神秘典雅的名刹寺院,星罗棋布的庙宇尖顶。

  柔软细腻的幼白沙滩,坡平潮缓阳光充足的海湾,温度适宜尉蓝的海水,人妖与疯狂的巴东夜景,穿着三点式招摇撞过市的女子。

  简朴低矮的吉普赛村落,布满街头似蜘蛛网的电线,郁郁葱葱的椰树椰风,成片的菠萝、橡胶树,构成独特的海岛特有的人文和自然景观。

  给人一种神秘、休闲、舒适的感觉,心中不免生出几分陌生,几分熟悉;几分朦胧,几分清晰。

  窄窄的街道车辆通畅无阻,整洁的市容悠闲自得普吉岛人;不管走到哪里看到最多是黄皮肤、黑头发的东方人的面孔。

  桑洛穿着黑色的泳衣,纤细的带子绕过后背,绑在脖子上。泳衣的腰部系着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她自己学网上的视频,把直发弄的微微卷,高高地扎成一个马尾。显得青春活力。修长的美腿暴露在空气中,令人羡慕的美貌使人频频回头。

  徐枢之手里拿着一件白色的披肩,披上桑洛的肩,穿着这么好看,这么露,都被别人看光了。

  他皱眉,把披肩拉拉好。

  桑洛嘟嘴,这人的思想怎么这么古板?风吹过来多舒服啊,你看这沙滩上谁不是比基尼,谁还披着披肩?

  “你要去游泳吗?”桑洛撒开脚丫子就要往海里跑,被徐枢之一把拉住。

  “在沙滩上不好吗?晒晒太阳,嗯,蛮好的啊。”徐枢之试图想让桑洛不要去游泳。

  “在沙滩上多无聊,你穿成这样肯定是不能去游泳了?刚才来的时候,有一家泳衣店,你还不进去?”桑洛看着徐枢之穿着整整齐齐的,黑色的衬衫,在这沙滩上异类的不行。

  “嗯……那你去吧……小心点。”徐枢之松口了,桑洛冲进了海里。

  要是去买了泳衣那还了得,徐枢之的脸上隐隐地窘。小时候学过游泳,近几年有一次出了意外,就很怕水了。

  徐枢之地眼神一直没有离开桑洛的方向,盯着,盯着,不允许有任何的雄性动物靠近她。

  桑洛游了一大圈回来,看到徐枢之坐在那里傻傻的,就像是地主家地傻儿子一样。

  顺顺他的毛,“我怎么觉得你是害怕游泳呢?”桑洛说出了内心的疑问。

  “咳,咳,陪我在这里坐会儿。”他转移了话题。

  两天一夜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桑洛觉得徐枢之刚刚来,就要走了。

  “我去送你。”

  “不用了,一个人在外面小心点,有事找严晨铭。”虽然吃醋吃了一壶,起码严晨铭是个男生。

  “好,注意休息,复习别太晚。”徐枢之出来两天,肯定耽误了很多复习时间。

  桑洛的心情有些低落,找了个酒店睡了一觉。

  在普吉岛,听着海涛声却无法入眠,天微露月牙白就又来到海边观看日出。

  太阳还没睡醒,桑洛就在海边捉那些被浪打到沙滩上的小海龟,金盈透亮的、软绵绵的身体看起来好生可怜,不忍心拿在手里把玩,就又把它们送到大海里。

  天边渐渐有了红霞,在浅红的云霞间,隐隐露出一道弧形的金边,这便是初升的太阳。

  金边上升,太阳探出了小半边脸,像一个蒙着面纱含羞的姑娘,悄悄地窥视海面。

  云朵也换上了桃红色的衣裳,天空脱去灰白色外衣,穿上了蓝色上衣。接着万顷波涛捧出一轮红日,赤朱丹彤、光芒四射、美妙绝伦、蔚为壮观。

  日出很美,可是身旁没有你。

  这是桑洛看的第二场日出。

  第一场在山顶,彼时她睡在徐枢之的怀里。

  一个阴影挡在桑洛的左侧,人影慢慢地坐下来。

  桑洛抬头,严晨铭穿了一件黑色短袖,戴了一个棒球帽,陪她坐在沙滩上。

  “这也算是我的一个心愿了。”似乎是自嘲,似乎是夙愿得偿之后的叹息。

  安静地看完了日出,桑洛也没有问他为什么在这里。

  她也许知道了,为什么有些人能够在一起,有些人不能。一样的日出,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感觉。

  还是要找个机会好好聊聊,她打了个哈欠,“起得太早了,我先回去补个觉。”

  严晨铭看着她一个人离开了,也许是太阳过于耀眼,眼里有点泪光。

  在泰国走走停停,又过了几天。严晨铭再也没有见过桑洛,或许是泰国太大了吧。

  离开的那天晚上,桑洛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和严晨铭说。

  买了去北京的机票,大刀阔斧地离开了。

  一个人待久了,就不太会想和别人在一起了。一个人很舒服,很自在。

  下飞机是凌晨三点,天完全是黑的,打车来到天安门广场。她坐在白色的行李箱上,看着光溜溜的旗杆发呆。

  走的时候本来只有背包,后来沿路买东西,多的放不下了,才买了个箱子。

  看天安门升旗的人很多,桑洛之前看过视频。凌晨四点,人已经稀稀落落地来了。

  四点半的时候,人一下子就多了起来。坐在行李箱上的桑洛显的不那么明显了,来自全世界各地的人都在这里。人山人海,人们像奶油一样一层一层的挤在一起,都在激动的等着升国旗的那一刻。广场上说话声、谈笑声、嘈杂声不绝于耳。两旁,武警官兵整齐的队伍,不停的在天安门广场巡视者。

  “距离升旗仪式还有两分钟。”一阵甜美的声音振动鼓膜。这一句话,不知究竟有什么魅力。蓦地,很多人都停止了说话。广场上的嘈杂声越来越小、越来越低。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而安静下来。

  当铿锵有力的进行曲的响起,一位身着深绿军装的国旗手,迈着有力而豪迈的步伐从天安门走到广场,身后则跟着整齐的国旗护卫队。当走到升旗台时,顿时,铿锵的进行曲则变成了庄严地国歌。

  当国歌响起的那一刻,人们纷纷行起了注目礼,全场只剩下安静的氛围和国歌的庄严。

  也许是因为这一时刻的过于神圣,有的人不禁跟着唱起了国歌。桑洛跟着声音哼唱。国歌演奏了三次,国旗才升到顶端,时间是那么的精确。

  桑洛从小到大看升旗仪式的时候,不自觉地去看国旗是不是在国歌的最后一秒到达顶端。

  这一次,她没有。

  心底地震撼,是苍白的语言语言无法描述的。

  只有一个人见识过更为广阔的天空,才不会拘泥于小小的一方田地。

  随着升旗仪式的结束,人们也逐渐散去,天安门广场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喧嚣。

  这一天,是周五。

  对于医学生而言,特别是期末复习的医学生,没有任何的双休日可言。

  桑洛开了间房,把东西放下,一个人去四处玩。

  徐枢之不知道。

  去一个城市,就要先看博物院。北京目前有各种类型的博物馆172家,是全球拥有博物馆数量第二多的城市。

  桑洛一个人先去了国家博物馆,下午去了故宫博物馆。

  傍晚的时候,顺道看了降旗仪式。不同于早上的人群拥挤,黄昏下,晚霞撒遍地砖。

  就像是一个迟暮的伟人,安静地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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