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夫人红着脸说可惜_在阴狠的他怀里撒个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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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夫人红着脸说可惜

  vip病房大门关上后,江一等人便戒备地守住了大楼所有出口,连对面楼所有可能的狙击点都布满了人手。自从江秋泽清醒这两日,医院里迅速布满了各路人马,除了港城特首暗中派来保护力量,还有当地势力,一时间整个医院的安保工作堪称密不透风。

  医院里的人更是不敢开口,饶是见惯来看病的各路名流权贵,也没有看到过谁能有这么大的阵仗。医生们各个噤如寒蝉,守在vip病房边的几个临时值班室,拿着一些不太严重的病历单抓耳挠腮,想着怎么过一会儿传说中“爱妻爱子如命,年轻有为但不是什么好人的江先生”那一关。

  就比如说,妇产科主任被关在里面,都快一个多小时了,还没有看见人影。

  vip病房内,晨曦的阳光透过百叶窗规则地铺洒,云聆瞪大红肿的双眼,脸色煞白的样子,一脸不可置信。病房床头放着金桔和香薰蒸汽,缥缈的白雾泛起,遮住了她隐隐发白的脸,朦胧白雾里,看得江秋泽心如刀绞,自己这些年都是干了些什么混账事。

  江秋泽抿着发干起皮的薄唇,下巴满是来不及刮去的青胡茬,面色晦暗,一副虚弱的样子。

  “……这是有人故意设计的。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把人手安插到了仁和医院里,是季明出了问题,或者医院里有内鬼,我还在查。现在能确定的事……这一切确实是误会一场。”

  云聆双眼空洞,小声问道,“……你的意思是,是有人故意的?这个孩子是假的?”

  看到心爱的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江秋泽心有不忍,低着头藏住了发红的眼睛,哽咽道,“是我对不起你,这些人都是冲着我来的。你告诉我怎么样能让你好受点,我都照做。”

  云聆红肿的眼睛失神地看着他,问道,“……然后你的意思是,你和我还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江秋泽没有说话,只是抬起了头,发红的眼睛深深看着她。

  云聆几乎用着喃喃自语的音量,问道,“但是你不仅认了这个来路不明的孩子,还要和我结婚……你是怎么打算的?如果这个孩子真的生下来,就叫你爸爸,然后你当做自己的孩子养大吗?你怎么都不问问我,就这么认了……”

  江秋泽感受到云聆的视线,微微抬头对上云聆那双没有焦距的红肿眼睛,内心受着凌迟般的痛苦,他哑声道,“……我该死。”

  他回来的太晚了,如果再早一些,再早一些,没有他狠心离开的八年,没有他当年的疏忽让江亚林赶走了云聆,没有后来那八年云聆在偌大北京城独自等待的两千九百多的日日夜夜,如果没有后来那些难以启齿的羞辱,他是不是能更坦然一些。

  现在是他该死。

  百死难赎其罪。

  上辈子的自己以为云聆背叛了她,所以恨透了她,恨不得亲手折磨得她死去活来,所以漠然放任整个京圈对她的设计栽赃。

  看着面前温和的人,江秋泽都不敢想,当年婚宴结束后,云聆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离开那个房间的。

  他简直就是畜生……

  当年何静婚宴后的第二个凌晨,云聆哭着敲门,衣衫凌乱,整个人都狼狈极了。都不知道自己脖子上还有吻痕,瑟瑟发抖哭着跟他解释。他就那么冷眼看着,问她,你有照过镜子吗?看看你多脏。

  云聆站在门口哭,她前言不搭后语地解释着,反复说她和何渊什么都没有发生。她不想答应何渊的求婚,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就答应了,整个人就像中邪一样,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更是想不起来为什么被安排住在一个套房里,还呆了两天。云聆什么都想不起来,就着急地跪坐在地上,不停捶打自己的头,咒骂自己的不小心,哭得撕心裂肺,着说她被骗了,被欺负了,她求他不要扔下她。

  当时的自己做了些什么,江秋泽简直不敢去想。

  他是怎么粗暴把人扔到床上,胡乱撕扯云聆的衣裳,用着凌迟般的羞辱眼神打量着蜷缩起来啜泣的人。看着弱小可欺的云聆,他心里升腾起□□欲,他根本没有克制自己,解开皮带把人绑在床上,用下身堵住了呜咽求饶的人。

  云聆被塞住嘴巴,说不出来话来,只能痛苦地干呕。反反复复的挣扎求饶,云聆整个人急红了眼,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只能用无言哀伤的眼睛一直看着他,不断淌下热泪。

  他竟然将人绑着留在酒店里,走之前,他就那么冷眼看着,问她,你有照过镜子吗?看看你多脏。

  去死的从来都该是他。

  云聆是那么干净美好的一个人,被他亲手毁了。

  被他抓走关起来的那一个月,她不再笑,不敢见人,一见到他就吓得尖叫,缩在床底下不敢出来。

  但是他每一次都会恶狠狠把人从床底下拖出来,继续侵犯。

  云聆还自杀过,只是没成功,换来的是江秋泽变本加厉地羞辱。

  哪怕后来江秋泽后悔了,说爱她要结婚,她也会恍惚地,低低求饶道,“求求你,让我死吧,死后烧了我,不要再来找我。”

  他不仅没有离开她,还带着她的尸体带了三年,葬到了熔岩湖里。

  云聆茫然地看着他,精神很是迟缓,像是受到极大冲击后的精神不稳状态。江秋泽浑身冰凉,两人交握的双手微微颤抖,他手心的薄汗又冷又黏。

  江秋泽有些绝望地想,如果有一天云聆反应过来,要跟他算上辈子这笔账,他是该活剐了自己,剥皮抽筋给她道歉。可是这都不是可怕的,他怕这种眼睁睁看着心爱宝物在手中碎成又一片的绝望感。

  江秋泽双眼赤红如同恶鬼,头上的伤口隐隐渗出鲜血,顺着耳廓流下来,显得异常骇人。

  他咽下喉头一阵腥甜,咽下反胃的冲动,继续道,“……是我该死。”

  “从现在开始,我一个一个给你报仇,全部的人我都会剥皮抽筋,把他们的整张脸剥下来,把他们切成一块块,然后烧掉。我也是,只要能确定我死后你能平安快乐,你要怎么报仇都可以。”

  云聆猛然间听到这么到骇人的话,吓得恢复些神志,急忙下床堵着将江秋泽的嘴,“你干什么?!你又忘记我说什么了吗?”

  “我不要你去做那些犯罪的事,我不要你走上从前的老路,我就只希望,我们一秒钟都别分开了,所有的事我都记得!”

  “我真的都记得!我就是不在乎了,不在乎我们谁欠谁,报仇能报就报,不能报也没有关系,咱们俩人躲起来就行……你听到没啊……”

  “没孩子我们就生呗,你不是忍得辛苦吗?等你伤好了,我怎么样都随你,白天晚上,你想弄几次都行,在哪都行!”

  江秋泽视线回转了些,赤红着眼睛瞪着云聆没说话。

  云聆着急地整张脸红了起来,小声说,“你未免也太大度了些,自己给自己带了绿帽子……不过查清楚了也好,我就说怎么咱俩第一次就这么不清不楚过去了……也有点可惜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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