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扒个大瓜_妙冠娇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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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扒个大瓜

  原来是袁四郎袁小胖!

  “袁四郎,你在这里喝酒?不怕你家阿娘打你?”张明珠张嘴就揭人家短儿。

  原来他们也是认识的,可见袁小胖经常挨打是出名了的。

  袁小胖浑不在意,也不跟她辩驳,笑嘻嘻道:“你们来的正好,一起!”

  说话间,袁小胖身后又冒出两个小朋友来,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娘子,一个八九岁的小郎。

  两个小朋友长的很像,一看就是亲姊弟,都长着白白嫩嫩的小圆包子脸,眉眼弯弯,很是讨人喜欢。

  袁小胖介绍道:“这是我姐姐家的一双儿女,我今天带他们出来玩!”他又瞅着张明珠补充了一句:“我姐姐吩咐的!”

  原来是奉旨出来玩,不怕挨打。

  袁四郎是第一次见到花夜,不过袁四郎开朗活泼,花夜性子随和,相互介绍之后,虽说不上一见如故,倒也挺相投。

  袁四郎的两个外甥,韩家小娘子小名宝儿,韩家小郎小名珍郎,光听这名字便知道这俩娃是爹娘的心肝儿宝贝儿。

  这金庭春的二楼雅座很有特色,一面临窗,可观街景,另三面是用竹帘隔开,若想与人同乐,把竹帘儿卷起便可,亦可以居高临下观赏一层中庭的歌舞。

  这种半私密又不私密的活动隔断,所以就受有身份又爱热闹的人士欢迎。

  这胡人开的酒楼,自然都是用的高腿的胡桌胡椅,这种贴近后世习惯的家具,让秦暖一坐上去,就有一种轻松无拘束的感觉。

  如今大唐各个阶层的人士都喜欢到胡人酒楼里吃喝玩乐,除了被异域风情吸引之外,大概这种胡人酒楼里气氛特别热闹欢快,又极为放松的感觉更能吸引人(金)。

  花夜惬意地靠在高背椅上,舒服地叹口气:“哎,这胡椅确实坐着舒服!不知道阿猗为啥就那么看不惯这些东西!”

  秦暖瞥他一眼,不接这样的话。

  花夜很大气地吩咐一旁伺候的胡姬将这里好吃有特色的菜都给上一份,然后对袁小胖道:“今天这顿我请!”

  袁小胖原本正要客气地争上一争,旋即想起花夜如今的身份,于是笑嘻嘻道:“那是,今天我们就沾花兄的便宜咯!”

  花夜愈发开心起来,从腰间的荷包里摸出一个小银盒,递给韩珍郎道:“这是我密制的山楂糖,给你吃着玩!”

  韩珍郎立刻站起来行了个礼,接过糖盒儿:“谢谢花叔!”

  秦暖忍不住怀疑这货身上随时都带着一盒子糖丸儿,比如上次给李猗诊脉时候能顺手摸出一盒枇杷糖。

  大概她的表情有点明显,坐在她身旁的张明珠低声凑她耳边道:“看不出来吧?花夜身上随时都带着糖的!没人的时候就摸出来吃!”

  秦暖瞬间震惊了!

  张明珠以为秦暖是因为得知自家长辈是个这么个爱吃零嘴的家伙而惊讶,于是得意地晃了晃脑袋。

  殊不知,秦暖震惊的是——张明珠怎么就这么了解花夜?

  难道仅仅只是因为花夜在安南侯府住了一阵子又在万安山住了一阵子吗?

  震惊!太震惊了!

  那边韩珍郎接过山楂糖之后,就打开小盒子,跟他姐姐一起,你一颗我一颗地吃得眉开眼笑。

  瞧得袁小胖很是心疼,敲了小家伙脑门一记,低声骂道:“神医给的东西就不能悠着点吃么!山楂糖是消食的,应该饭后吃不知道么!”

  花夜在一旁插嘴道:“没事,下次我做一大匣子给你!”

  袁小胖立刻不好意思起来,这给弄得他像要东西吃一样……

  只好尴尬而不失礼貌地道谢……

  秦暖觉着袁小胖肯定想多了,以为神医身上带的东西肯定不寻常,哪里知道其实就是神医喜欢吃个零嘴儿!

  他们坐这雅座儿,并没有把走廊那面的竹帘放下来,此际宽敞的回廊上,四五个衣袍鲜亮的年轻人说说笑笑地走过来,袁小胖瞧见了立刻起身去打招呼。

  那几个年轻人也笑着同袁四郎打招呼,看到这边有小娘子们在座,便没有进来,拱拱手就笑着走过去了。

  他们倒也没走远,隔壁就是个空位,那几个小纨绔就在秦暖他们隔壁的雅间落坐了。

  袁小胖坐回来后给秦暖等人介绍道:“方才那几个,一个苏四郎和刘二郎是金吾卫的,一个卫五郎是监门卫的,另外两个我不熟,大概也是监门卫的。”

  然后他得意地一晃脑袋:“江将军说我若是当差的好,过段时间,就让我跟在他身边做事!”

  张明珠道:“你进金吾卫了?你家姐夫不是在左骁卫吗?”

  袁小胖道:“是啊,原本我舅舅是说我不是读书的料,不如让我姐夫在骁卫给我谋个差事算了,可是我娘犹犹豫豫的,总想让我读书。骁卫本来就不缺人,好不容易有个空儿,就立刻被人谋了!好在金吾卫有空缺啊,所以我家就立刻找人,给谋了个名额!”

  张明珠笑了笑,心中了然:袁小胖想必是因为又重新搭上了李猗,所以进金吾卫自然很容易。

  京中十六卫如今虽然都只剩了些花架子,但是,想进去吃饭的人也很多啊。

  隔壁那间,苏四郎刘二郎那几人喝酒喝得畅意,聊天也聊的非常欢快,只隔着一道竹帘儿,因此聊天内容这边也听得清楚。

  “……听说,那一位是先跟张家的那位少傅起了纷争,然后才去找你家江将军……?”

  后面俩字压低了声音,估计不是甚么好词儿。

  “所以说嘛,我们将军也是受了无妄之灾!”

  “哎,我就奇怪了,张家那位素来不爱跟人争的,怎么会跟那位闹的还见血了?”

  “嘿!当时我瞧见那位拽着张少傅,一个劲地说‘你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是不一样的,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张少傅不理,甩开手就跑,然后那位就恼了,就在后头追,追上去,拔出头上的簪子就刺!那血可不就飙出来了!”

  这纨绔描述的时候,还捏了嗓子去学人家女子说话的调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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