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我余温 八_他的倾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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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我余温 八

  就好像刚刚的一切,只是他的错觉一样。

  他有些茫然地张望了一下,便看见教室门口,有一个一身衿贵的男人正在替温棉整理着额角的乱发,下一刻,他从容淡笑着离开了。

  纪宁珂看着看着,突然觉得心口微冷。

  只不过这个时候,陆执已经离开了。

  温棉背着书包,缓步朝自己走来。

  纪宁珂看着坐在自己身侧,正在随意收拾着课桌的温棉,忍不住问道:“你和那个人......真的是兄妹吗?”

  温棉收拾课桌的动作顿住。

  她的眸色微微收敛,这才平静地说:“他如果不是我哥,那他是谁啊?”

  纪宁珂忽略心底的不安,欲言又止地看着她,只是最后却没有继续追问。

  他们都不知道,此时的教师办公室,陆执去而复返。

  他站在温棉的班主任面前,看似温和,实则不容置喙地说:“过一段时间,随便找一个理由,给温棉换一个女同桌吧。”

  班主任下意识点头道好。

  陆执脸上的表情这才多了几分真切笑意......

  教室里,温棉收到了纪宁珂的生日会邀请。

  温棉看着眼前的灰色卡片,放在鼻尖嗅了嗅,有些惊讶地说:“这个味道真好闻。”

  纪宁珂脸一红,小声地说:“这是我自己设计的香水。”

  “你还会设计香水呀!”温棉笑弯了眉眼:“我最喜欢香水了,你以后有时间,给我也设计一瓶呗!”

  纪宁珂的脸,更红了。

  他倒是没有出口拒绝,只道:“那这个周末,我的生日会......”

  “去啊!为什么不去!”温棉说完这句话,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么重要的场合,我一定会好好准备以后再去的。”

  “嗯......”纪宁珂应了一下,从口袋里拿出了巧克力,放在温棉的面前,很小声地说:“这个......送给你。”

  温棉愣了愣,爽快地道了谢。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周末。

  温棉特意调了一个闹钟,早起了一些。

  因为是第一次参加同学聚会,她还穿了一件新裙子。

  陆执推门进来的时候,温棉正在梳头发。

  她将头发分成三股,全部盘了起来,鬓角的地方别了一个水晶的发卡。

  她原本就是很好看的,十五岁的女孩子,已经有些一些玲珑曲线,在裙子和妆发的勾勒下,越发动人几分。

  陆执的眸色暗了一些,多了某种晦暗的隐喻,他开口,声音慵懒沙哑:“大清早的,在干什么?”

  “哦,我有一个同学今天生日了。我稍微打扮一下,去参加他的生日会。”温棉回答完毕,整理了一下头发,转了个身面对陆执:“你觉得我这个样子好看吗?”

  陆执捏了捏眉心,努力按捺住心口的火气,把声音放柔了一些:“为什么要这么认真打扮?”

  “这是人家过生日诶!我当然不能丢人啊!”温棉用疑惑的眼神看了陆执一眼,下一刻,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笑嘻嘻地说:“你不会是......没有参加过生日会吧?”

  陆执脸色沉了一些,没有回答。

  温棉只当他是被自己说中了,离开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等我以后过生日了,我就只邀请你一个人,好不好?”

  陆执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一些。

  可是下一刻,他看见温棉拿起一旁的礼物盒,好不容易缓和了几分的脸色又冷了回去:“你还准备了礼物?”

  “对啊!过生日当然需要礼物啊,空手去多难看。”温棉晃了晃手上的蓝色盒子,笑着看着陆执,道:“我不和你说了,我先出门了。”

  在温棉踏出房门的那一刻,陆执终于忍不住,出声叫住她。

  他说:“温棉,那些人和你的人生,是完完全全不一样的,你们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温棉微微侧过脸,不解地看着他:“陆执,你在说什么啊?”

  陆执听见自己太阳穴的地方,血流急促的声音:“我说,你和他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你是陆家的小姐,身份尊贵,没有必要和他们在一起玩,参加这个不知所谓的生日会!”

  温棉脸上的疑问,一点点被怒气替代。

  她举步,朝着陆执走过去,声音有些冷:“原来你一直都是这么想的?陆家的人,身份尊贵?呵……我沾了你们陆家的光,可是我不稀罕,我一点都不稀罕。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待我的朋友的,可是对于我而言,他们都是很重要的人。”

  她就好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第一次朝着陆执亮出了爪子。

  陆执看着她,眸色就好像被冰冻了一样。

  可是一直到温棉离开,他都没有说一句话,没有挽留,更没有道歉。

  管家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地说:“大少爷,小小姐已经出门了。”

  “好好跟着她,她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见了什么人,我都要知道。”他的语调轻寒,能听得出怒气。

  管家心头一凛,应了下来。

  温棉到达纪宁珂家中的时候,班里的同学已经来的差不多了。他们都很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一个个的脸上都是惊艳。

  温棉从他们的目光和低柔的钢琴声循过去,看见了今天的主角。

  纪宁珂穿着燕尾服,正在弹钢琴。

  他坐在大厅的正中央,面前是一架白色的钢琴,灯光有些暗,他坐在那里,有弧光在他的指尖流泻,乐声悠扬。

  温棉听着,有些惊艳。

  温棉的母亲年轻的时候,也擅长弹钢琴。只是后来因为温兹义的烂赌成性,不得不背负起整个家庭的重担,而那双擅长弹钢琴的手,也在生活的重压之下变了形,再也没有办法弹出悠扬的曲子。

  温棉沉浸在往事里,等到她回过神的时候,乐声早就停了。

  纪宁珂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有些紧张无措。

  温棉连忙用手擦了擦眼泪,说:“对不起呀,太好听了,我一时感动。”

  纪宁珂闻言,脸上的表情放松了一些。

  他笑了笑,说:“看不出来,你在音乐鉴赏方面还有这么高的造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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