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赴宴（2）
唐大爷基本上所有的事情都按照姚主任的要求来。
姚主任不太喜欢喝酒，所以他李主任就喝点红酒。
唐大爷因为还要招呼周老板和海川，他自己准备的是西凤酒，海川拿来的是茅台，问了一下其他人的意见，就喝茅台了。
“这茅台是海兄弟带来的，我就算是借花献佛了啊！”
海川见唐大爷的表现，心里清楚，唐大爷这个饭局应该有别的事情，不过也不算秘密，否则不会叫这么多人来。
仔细想了一下来的商界的几个工厂领导，他觉得，唐大爷是真心在给他介绍顾客。
“唐大哥您太客气了，这酒酿出来就是喝的。
我是不知道各位领导和大哥你们喜欢喝什么酒，所以只好胡乱买了。”
唐大爷对他点了点头，转过头去继续跟姚主任说话。
该起来碰杯就碰杯，该敬酒敬酒，海川表现得不卑不亢，既刷了存在感也没有特别突出。
姚主任和李局长并未对海川投放过多的注意力，他们关注的更多还是几个知名大厂的老板，甚至闽南来的周老板他们也和颜悦色地交谈。
海川并没有奢望初次见面就让这些政府领导对他这么一个收废品的青眼有加。
全程他都安静地坐着，听着他们谈论的话题。
唐大爷更多谈论的是出口的环节中可能出现的问题。
等所有人都敬过酒之后，估计该单独低声说的话也都说完了。
几乎所有人在给别人敬酒的时候都要说上一会儿话，而除了唐大爷至外，这里在座的所有人他一个都不认识。
机会唐大爷给他创造了，能不能抓住看他自己的本事。
好在海川并不怯场，敬酒的过程基本上就一个套路。
先再次介绍自己，然后顺着对方的话瞎吉尔吹捧一番对方，之后提出对方工厂的废旧物资能不能交给他的公司来处理，包括所有垃圾都帮忙清理干净。
比如木材加工厂林总那边，他顺着林厂长的话，说森林面积太少，胶合板、密度板将来必然是趋势……
造纸厂方厂长那边则是提出给厂子供应底价的废旧报纸当做造纸原料，而厂里的包括包装材料让他拉走的需求。
京城电视机厂王彬厂长那边就是简单地提出能不能把工厂所有的废弃物包括各种包装材料还有垃圾的清运工作交给他。
至于两位政府领导，他没想着怎么跟他们套近乎，毕竟层级差距太大了。
倒是对方知道他是唐大爷邀请的，既然已经来了，很给面子地说将来单位的废旧报纸都让他派人定期过来拉走……
海川非常谦虚地说自己就是个刚进城的农民，对城里很多门道都不懂……
姿态放得非常低，甚至小侯的部分工作都让他在酒桌上抢着做了，闽南的周京生周老板对他非常感兴趣，只是因为两边的距离实在是太远了。
交谈之中才知道，周老板实际上不是什么老板，而是正儿八经的闽南省进出口公司的副总经理，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国家干部。
这次过来是想要从唐大爷手上拿走一点配额。
海川对他们的进出口虽然很清楚过程，但是这个时空的这个时代，到底能做些什么，他也不知道。
所以也没有乱说什么，只是表示非常敬佩周总作为一个国家公职干部，为了能给国家多创汇，单枪匹马跑这么老远，坐一个星期的火车过来。
言谈之间，海川点烟敬酒做得非常到位。
只是不知道唐大爷到底在敬酒的过程中给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海川感觉所有人看着他的眼神都有点奇怪。
麦兜一直很安静，这会儿为了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他不得不在意识里问道：“麦兜，唐大爷到底给他们都说了什么？怎么他们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麦兜搞笑地叼着一根他留下的金条，在那儿不停地啃咬，似乎是看着海川吃大餐让它流口水了一样。
听到海川的问话，它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金条道：“说你帮他搞了几样东西，领导很喜欢。基本上就这些，没啥大不了的。”
海川诧异道：“这么说，他这是帮我铺路么？”
麦兜翻个白眼道：“铺路没有我不知道，总之，我觉得不一定是好事。
不信的话你看着吧，咱们用这根金条打赌！”
海川无语了，“这根金条是我的好吧，你连根狗毛都拿不出来……”
他很清楚，当时让麦兜留了四根金条备用的。
一人一狗正在意识里交流，唐大爷咳嗽了一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唐大爷端起杯子站了起来，笑眯眯地看着海川说道：“各位，我一直都没有给你们说过我和大川兄弟的关系。
这话啊，说起来呢我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你们都知道，我老娘信佛。
通过琉璃厂的罗老三我认识的大川兄弟，从他手上我收了几样礼佛的好东西，我老娘非常高兴。
后来呢又从他手上收了几样对我非常重要的东西，今天请各位过来，就是想给大家介绍一下大川兄弟。”
海川连忙站起来，端起酒杯站着，等着一会儿接话。
唐大爷继续说道：“大川兄弟呢，对古董文玩艺术品方面的造诣有多高我不知道，但是只要是从他手上出来的东西，你们看我的态度就知道了，全是好东西。
我今天特意带了一样东西过来，请他掌掌眼，就当凑个乐子，助助酒兴。”
他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很小很小的瓶子，约莫只有一寸左右，看上去像是玉质的。
“大川兄弟，来给看看，是什么东西。”
海川放下酒杯，走过去把瓶子拿在手上，仔细观察了一番。
瓶子里面被清洗得非常干净，什么味道都没有，而且入手的感觉只有一个冰润的感觉。
除此以外，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
没有任何花纹，没有任何铭文，看上去就像是装香水的。
海川沉吟道：“唐大哥，这个小瓶子是从哪儿弄来的？”
“你别管从哪儿弄来的，就说这东西是干啥的，什么年代的就行了。”
姚主任、李局长还有其他几个厂长老总都看着海川手上的瓶子，也很想知道，就这么一个小小的东西，他能说出来什么门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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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主任不太喜欢喝酒，所以他李主任就喝点红酒。
唐大爷因为还要招呼周老板和海川，他自己准备的是西凤酒，海川拿来的是茅台，问了一下其他人的意见，就喝茅台了。
“这茅台是海兄弟带来的，我就算是借花献佛了啊！”
海川见唐大爷的表现，心里清楚，唐大爷这个饭局应该有别的事情，不过也不算秘密，否则不会叫这么多人来。
仔细想了一下来的商界的几个工厂领导，他觉得，唐大爷是真心在给他介绍顾客。
“唐大哥您太客气了，这酒酿出来就是喝的。
我是不知道各位领导和大哥你们喜欢喝什么酒，所以只好胡乱买了。”
唐大爷对他点了点头，转过头去继续跟姚主任说话。
该起来碰杯就碰杯，该敬酒敬酒，海川表现得不卑不亢，既刷了存在感也没有特别突出。
姚主任和李局长并未对海川投放过多的注意力，他们关注的更多还是几个知名大厂的老板，甚至闽南来的周老板他们也和颜悦色地交谈。
海川并没有奢望初次见面就让这些政府领导对他这么一个收废品的青眼有加。
全程他都安静地坐着，听着他们谈论的话题。
唐大爷更多谈论的是出口的环节中可能出现的问题。
等所有人都敬过酒之后，估计该单独低声说的话也都说完了。
几乎所有人在给别人敬酒的时候都要说上一会儿话，而除了唐大爷至外，这里在座的所有人他一个都不认识。
机会唐大爷给他创造了，能不能抓住看他自己的本事。
好在海川并不怯场，敬酒的过程基本上就一个套路。
先再次介绍自己，然后顺着对方的话瞎吉尔吹捧一番对方，之后提出对方工厂的废旧物资能不能交给他的公司来处理，包括所有垃圾都帮忙清理干净。
比如木材加工厂林总那边，他顺着林厂长的话，说森林面积太少，胶合板、密度板将来必然是趋势……
造纸厂方厂长那边则是提出给厂子供应底价的废旧报纸当做造纸原料，而厂里的包括包装材料让他拉走的需求。
京城电视机厂王彬厂长那边就是简单地提出能不能把工厂所有的废弃物包括各种包装材料还有垃圾的清运工作交给他。
至于两位政府领导，他没想着怎么跟他们套近乎，毕竟层级差距太大了。
倒是对方知道他是唐大爷邀请的，既然已经来了，很给面子地说将来单位的废旧报纸都让他派人定期过来拉走……
海川非常谦虚地说自己就是个刚进城的农民，对城里很多门道都不懂……
姿态放得非常低，甚至小侯的部分工作都让他在酒桌上抢着做了，闽南的周京生周老板对他非常感兴趣，只是因为两边的距离实在是太远了。
交谈之中才知道，周老板实际上不是什么老板，而是正儿八经的闽南省进出口公司的副总经理，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国家干部。
这次过来是想要从唐大爷手上拿走一点配额。
海川对他们的进出口虽然很清楚过程，但是这个时空的这个时代，到底能做些什么，他也不知道。
所以也没有乱说什么，只是表示非常敬佩周总作为一个国家公职干部，为了能给国家多创汇，单枪匹马跑这么老远，坐一个星期的火车过来。
言谈之间，海川点烟敬酒做得非常到位。
只是不知道唐大爷到底在敬酒的过程中给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海川感觉所有人看着他的眼神都有点奇怪。
麦兜一直很安静，这会儿为了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他不得不在意识里问道：“麦兜，唐大爷到底给他们都说了什么？怎么他们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麦兜搞笑地叼着一根他留下的金条，在那儿不停地啃咬，似乎是看着海川吃大餐让它流口水了一样。
听到海川的问话，它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金条道：“说你帮他搞了几样东西，领导很喜欢。基本上就这些，没啥大不了的。”
海川诧异道：“这么说，他这是帮我铺路么？”
麦兜翻个白眼道：“铺路没有我不知道，总之，我觉得不一定是好事。
不信的话你看着吧，咱们用这根金条打赌！”
海川无语了，“这根金条是我的好吧，你连根狗毛都拿不出来……”
他很清楚，当时让麦兜留了四根金条备用的。
一人一狗正在意识里交流，唐大爷咳嗽了一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唐大爷端起杯子站了起来，笑眯眯地看着海川说道：“各位，我一直都没有给你们说过我和大川兄弟的关系。
这话啊，说起来呢我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你们都知道，我老娘信佛。
通过琉璃厂的罗老三我认识的大川兄弟，从他手上我收了几样礼佛的好东西，我老娘非常高兴。
后来呢又从他手上收了几样对我非常重要的东西，今天请各位过来，就是想给大家介绍一下大川兄弟。”
海川连忙站起来，端起酒杯站着，等着一会儿接话。
唐大爷继续说道：“大川兄弟呢，对古董文玩艺术品方面的造诣有多高我不知道，但是只要是从他手上出来的东西，你们看我的态度就知道了，全是好东西。
我今天特意带了一样东西过来，请他掌掌眼，就当凑个乐子，助助酒兴。”
他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很小很小的瓶子，约莫只有一寸左右，看上去像是玉质的。
“大川兄弟，来给看看，是什么东西。”
海川放下酒杯，走过去把瓶子拿在手上，仔细观察了一番。
瓶子里面被清洗得非常干净，什么味道都没有，而且入手的感觉只有一个冰润的感觉。
除此以外，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
没有任何花纹，没有任何铭文，看上去就像是装香水的。
海川沉吟道：“唐大哥，这个小瓶子是从哪儿弄来的？”
“你别管从哪儿弄来的，就说这东西是干啥的，什么年代的就行了。”
姚主任、李局长还有其他几个厂长老总都看着海川手上的瓶子，也很想知道，就这么一个小小的东西，他能说出来什么门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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